第10章 熊孩子五皇子
“啧啧......”周文摸了摸下巴：“这个陈太傅，真是......真是让人一言难尽。总是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觉得自己是文人，就多了不起？见了谁都是这个德行，也亏的他还能在皇宫任教。一天天礼义廉耻，怎么不等王爷发话，就自己走了？”
慕胤辰眸色加深，看了看慕初暖，心里有了几分主意。
文清苑上午就只有一节经文讲义和一节礼义廉耻，下午的课是分开上的，女孩跟着礼仪嬷嬷和六艺女官学礼仪以及琴棋书画等内容，男孩则跟着武师学习骑射、强身健体，中午有一个多时辰的休息时间，供孩子们吃饭休息。
往日中午下课的时候，文清苑定然是极为热闹的......可今日，孩子们安安静静的在陪读的陪伴下，走出了教室。等候在文清苑外面的仆人也敛声屏气的带着自家小主人，离开了文清苑......
“父王！”慕初暖噌蹭蹭的朝着慕胤辰跑了过去。
慕胤辰一把接住扑向自己的慕初暖，揉了揉慕初暖的头：“乖，上了一上午的课，习惯吗？”
“唔......”慕初暖掰了掰手指，“还好吧，喜欢第一个太傅，讲课还挺有意思，虽然我没听懂！”
周文眼皮一抽：......没听懂？那小郡主您是怎么觉得这课有意思的？
“嗯，第二个呢？”慕胤辰面色不改的问道。
慕初暖撇了撇嘴：“不喜欢，他看起来人特别凶！而且，他说的东西我觉得好没意思！”
笑了笑，慕胤辰没说什么，站起身来，抱起着慕初暖：“走，咱们回王府。”
“嗯！”
“王爷！郡主！”当慕胤辰抱着慕初暖走出文清苑，向着宫门外走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
“何公公，有什么事吗？”慕胤辰挑了挑眉，猜到了几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回王爷的话，陛下让奴才前来禀告王爷，陛下邀您和小郡主去阳和殿一聚。”何全恭敬道。
果然......慕胤辰点点头，看向怀里的慕初暖：“阿暖，你皇伯父中午想请你吃好吃的，去吗？”
“好呀。”慕初暖欢喜道，嗯，她还记得那天那个和蔼的大叔，对她可好了！
“来来来，阿暖吃菜。”文帝亲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慕初暖的碗里，换来了慕初暖一个萌哒哒的笑脸。
坐在慕初暖身旁的慕胤辰自饮自酌，稳如泰山。
文帝一挑眉：“胤臣，听说你在文清苑等了一上午？”
“皇兄如何也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慕胤辰平静的说道。
文帝一噎，这弟弟今天怎么这么冲？皇后了然一笑，知道慕胤辰为何生气，但既不开口点破，也不打算帮文帝说话，反正这俩兄弟的事，她还是不插手为好。
“这哪算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文帝哼了一声：“阿暖在这里上课，朕关心关心，还不成吗？”
“那皇兄不如答应臣弟一件事？”
“但讲无妨。”
“阿暖以后只来上第一节课，学习经文讲义，然后臣弟接她回去。下午只学习乐舞，不学礼仪。”
“这......”文帝皱起眉头：“这是为何？”
“阿暖还不识字，更何况上午陈太傅讲授的都是些君臣之道，阿暖不需要学这些。至于下午的礼仪，臣弟会请人来王府教。”
“这样么？”文帝饮下一杯酒，“好吧，那以后阿暖就只上经文讲义课以及乐舞课......不过这样有些老古董......”
慕胤辰眉头微敛：“皇兄，不必担心，若真有人嘴碎，臣弟来处理！”
文帝：......真让你处理，大晋言官能剩几个？
“哈哈，没关系，朕来处理便是，你处理好禁军的事务就行了。”
“那下午的课，阿暖先不必去了，臣弟要带着阿暖去买些笔墨和乐器。”
文帝：......
夜里，王府：
“阿暖，以后......”慕胤辰将慕初暖只需要上两节课的事情重复给慕初暖。
慕初暖躺在床上，拍拍手：“好啊，我不喜欢那个陈太傅，不用去上课，太好了！”
“不过，阿暖，你得跟着父王学些东西。”慕胤辰沉默一下，慕初暖以后要和他生活在这大晋皇城，早晚有一天，慕初暖要自己面对外界，不识字怎么行呢？
“学什么呀？”慕初暖好奇道。
“学认字写字，你不是看不懂书本吗？如果你学会认字就能看懂了。”
“嗯，学认字写字！”
于是，慕初暖小朋友上课第二天开始，就由一个“全读生”变成了一个“半读生”。
第二天，慕初暖在慕胤辰的陪伴下进了课堂，慕胤辰依旧在文清苑的小亭子里等着慕初暖下课......
“嗳？”慕初暖坐下来后，瞧着后面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男孩，戳了戳身旁的杨沐彬，“这个是谁啊，昨天好像这里没人啊。”
杨沐彬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眼慕初暖：“他昨天翘课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慕初暖回答的理直气壮。
“昨天陈太傅说的五皇子就是他......”
“嗳？他就是......”
“你们俩说够了没！”趴在慕初暖身后睡觉的五皇子一拍桌子，直起腰来，瞪着二人吼道。
慕初暖被吓了一跳，一时不能回过神来。杨沐彬冷冷的扫了眼五皇子，“这是课堂，你睡觉，还吼女孩子，道歉。”
“杨沐彬，你管的可真宽，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五皇子咂咂嘴：“别说是你的小媳妇，哈哈哈......”
“她是你的妹妹，信亲王殿下的女儿，永平郡主。”
“永平郡主？信皇叔的女儿？杨沐彬你当本殿是傻子啊，信皇叔什么时候有女儿......”五皇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谁跟你说的本王没女儿？”
“谁说的话？”五皇子环视一圈，发现小孩子们都低下了头，感觉有些不对劲，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窗子。
“妈呀！”五皇子尖叫一声，“皇叔！”
“噤声！”慕胤辰看着拧起眉头的慕初暖，对着五皇子冷喝一声。
“唔！”五皇子啪唧捂住嘴，半晌移开手，指着慕初暖，颤颤巍巍道：“皇叔，她，她，她......她真是您女儿？”
“废话。”
五皇子：“妹妹，本殿......我方才不是故意的，那个，皇叔，我......”吱吱唔唔半天，五皇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太紧张了，五皇子最怕的人，除了他老子文帝，就是眼前这个冰山一般的皇叔。也不知道为啥，哪怕慕胤辰不说话，五皇子也觉得他可怕......
“父王，你怎么来了？”慕初暖回过神来，欣喜的看着出现在窗户外的慕胤辰。
“我在亭子里等你啊。”慕胤辰一愣。
“啊，我还以为父王回去了呢！”慕初暖笑嘻嘻的说道。
慕胤辰：......自家闺女以为自己离开竟然都不会不舍了么？为什么除去欣慰之外，心里会有一股不爽的感觉呢？
五皇子人小鬼大，从小混迹在宫中，听了二人的对话，就猜了个大概，瞧着这一幕，心里对这个看起来长得甜甜的小妹妹重新审视一番，不得了，能噎住信皇叔......
“咳......”林太傅拿着书本，尴尬的在讲台处咳了声。慕胤辰、慕初暖和五皇子视线一起看了过去，林太傅硬着头皮，“王爷，到上课的时间了。”林太傅心里叫苦，其实，都过了上课的时间了......
“嗯，那本王不耽误太傅上课。”说罢，慕胤辰隔着窗子，对慕初暖点点头，走回了亭子。
慕初暖送了自家父王一个甜甜的微笑后，便端坐好，准备听课。
林太傅讲课还是很有趣的，虽然授课内容是经文议论，但也会间杂着给这群孩子讲一些奇闻趣事，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一节课很快过去了，林太傅拜别慕胤辰后，便离开了文清苑。
五皇子上课的时候没听林太傅课，而是在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妹妹，然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小妹妹根本不是来听课的，而更像是来听太傅讲故事的。
每当林太傅讲趣闻趣事的时候，小妹妹就聚精会神听得起劲；然而当林太傅讲起文章释义之时，小妹妹虽然还在抬头，仿佛是看向林太傅，认真听课，但五皇子却能感觉到，小妹妹绝对是在走神，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一个学渣懂另一个学渣还需要理由？
而且，当林太傅讲完一篇文章，要换文章的时候，小妹妹总是要看一眼身旁杨沐彬的书，才对照着去翻阅自己的书......奇怪了，难道小妹妹不识字？皇叔那种人的女儿不识字，不听课，这怎么可能......五皇子一肚子的疑惑，想下课之后试探试探小妹妹。
结果......
“嗳？永平，你这......”五皇子好奇的看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比慕初暖大两岁左右、明显是侍童的小丫鬟走进教室，来到慕初暖的座位上，给慕初暖收拾书。
“怎么了？五......五哥？”慕初暖有些生涩的喊着五皇子，她也想跟着别人喊五殿下来着，结果五皇子非让自己喊五哥，真是别扭。
“这才第一节课啊，还有一节陈老怪的课呢！你的丫鬟怎么就给你收拾东西了呢？”
“陈老怪？”陈老怪是谁？慕初暖瞪着一双充满不解的大眼睛，瞅着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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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胤辰眸色加深，看了看慕初暖，心里有了几分主意。
文清苑上午就只有一节经文讲义和一节礼义廉耻，下午的课是分开上的，女孩跟着礼仪嬷嬷和六艺女官学礼仪以及琴棋书画等内容，男孩则跟着武师学习骑射、强身健体，中午有一个多时辰的休息时间，供孩子们吃饭休息。
往日中午下课的时候，文清苑定然是极为热闹的......可今日，孩子们安安静静的在陪读的陪伴下，走出了教室。等候在文清苑外面的仆人也敛声屏气的带着自家小主人，离开了文清苑......
“父王！”慕初暖噌蹭蹭的朝着慕胤辰跑了过去。
慕胤辰一把接住扑向自己的慕初暖，揉了揉慕初暖的头：“乖，上了一上午的课，习惯吗？”
“唔......”慕初暖掰了掰手指，“还好吧，喜欢第一个太傅，讲课还挺有意思，虽然我没听懂！”
周文眼皮一抽：......没听懂？那小郡主您是怎么觉得这课有意思的？
“嗯，第二个呢？”慕胤辰面色不改的问道。
慕初暖撇了撇嘴：“不喜欢，他看起来人特别凶！而且，他说的东西我觉得好没意思！”
笑了笑，慕胤辰没说什么，站起身来，抱起着慕初暖：“走，咱们回王府。”
“嗯！”
“王爷！郡主！”当慕胤辰抱着慕初暖走出文清苑，向着宫门外走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
“何公公，有什么事吗？”慕胤辰挑了挑眉，猜到了几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回王爷的话，陛下让奴才前来禀告王爷，陛下邀您和小郡主去阳和殿一聚。”何全恭敬道。
果然......慕胤辰点点头，看向怀里的慕初暖：“阿暖，你皇伯父中午想请你吃好吃的，去吗？”
“好呀。”慕初暖欢喜道，嗯，她还记得那天那个和蔼的大叔，对她可好了！
“来来来，阿暖吃菜。”文帝亲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慕初暖的碗里，换来了慕初暖一个萌哒哒的笑脸。
坐在慕初暖身旁的慕胤辰自饮自酌，稳如泰山。
文帝一挑眉：“胤臣，听说你在文清苑等了一上午？”
“皇兄如何也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慕胤辰平静的说道。
文帝一噎，这弟弟今天怎么这么冲？皇后了然一笑，知道慕胤辰为何生气，但既不开口点破，也不打算帮文帝说话，反正这俩兄弟的事，她还是不插手为好。
“这哪算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文帝哼了一声：“阿暖在这里上课，朕关心关心，还不成吗？”
“那皇兄不如答应臣弟一件事？”
“但讲无妨。”
“阿暖以后只来上第一节课，学习经文讲义，然后臣弟接她回去。下午只学习乐舞，不学礼仪。”
“这......”文帝皱起眉头：“这是为何？”
“阿暖还不识字，更何况上午陈太傅讲授的都是些君臣之道，阿暖不需要学这些。至于下午的礼仪，臣弟会请人来王府教。”
“这样么？”文帝饮下一杯酒，“好吧，那以后阿暖就只上经文讲义课以及乐舞课......不过这样有些老古董......”
慕胤辰眉头微敛：“皇兄，不必担心，若真有人嘴碎，臣弟来处理！”
文帝：......真让你处理，大晋言官能剩几个？
“哈哈，没关系，朕来处理便是，你处理好禁军的事务就行了。”
“那下午的课，阿暖先不必去了，臣弟要带着阿暖去买些笔墨和乐器。”
文帝：......
夜里，王府：
“阿暖，以后......”慕胤辰将慕初暖只需要上两节课的事情重复给慕初暖。
慕初暖躺在床上，拍拍手：“好啊，我不喜欢那个陈太傅，不用去上课，太好了！”
“不过，阿暖，你得跟着父王学些东西。”慕胤辰沉默一下，慕初暖以后要和他生活在这大晋皇城，早晚有一天，慕初暖要自己面对外界，不识字怎么行呢？
“学什么呀？”慕初暖好奇道。
“学认字写字，你不是看不懂书本吗？如果你学会认字就能看懂了。”
“嗯，学认字写字！”
于是，慕初暖小朋友上课第二天开始，就由一个“全读生”变成了一个“半读生”。
第二天，慕初暖在慕胤辰的陪伴下进了课堂，慕胤辰依旧在文清苑的小亭子里等着慕初暖下课......
“嗳？”慕初暖坐下来后，瞧着后面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男孩，戳了戳身旁的杨沐彬，“这个是谁啊，昨天好像这里没人啊。”
杨沐彬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眼慕初暖：“他昨天翘课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慕初暖回答的理直气壮。
“昨天陈太傅说的五皇子就是他......”
“嗳？他就是......”
“你们俩说够了没！”趴在慕初暖身后睡觉的五皇子一拍桌子，直起腰来，瞪着二人吼道。
慕初暖被吓了一跳，一时不能回过神来。杨沐彬冷冷的扫了眼五皇子，“这是课堂，你睡觉，还吼女孩子，道歉。”
“杨沐彬，你管的可真宽，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五皇子咂咂嘴：“别说是你的小媳妇，哈哈哈......”
“她是你的妹妹，信亲王殿下的女儿，永平郡主。”
“永平郡主？信皇叔的女儿？杨沐彬你当本殿是傻子啊，信皇叔什么时候有女儿......”五皇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谁跟你说的本王没女儿？”
“谁说的话？”五皇子环视一圈，发现小孩子们都低下了头，感觉有些不对劲，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窗子。
“妈呀！”五皇子尖叫一声，“皇叔！”
“噤声！”慕胤辰看着拧起眉头的慕初暖，对着五皇子冷喝一声。
“唔！”五皇子啪唧捂住嘴，半晌移开手，指着慕初暖，颤颤巍巍道：“皇叔，她，她，她......她真是您女儿？”
“废话。”
五皇子：“妹妹，本殿......我方才不是故意的，那个，皇叔，我......”吱吱唔唔半天，五皇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太紧张了，五皇子最怕的人，除了他老子文帝，就是眼前这个冰山一般的皇叔。也不知道为啥，哪怕慕胤辰不说话，五皇子也觉得他可怕......
“父王，你怎么来了？”慕初暖回过神来，欣喜的看着出现在窗户外的慕胤辰。
“我在亭子里等你啊。”慕胤辰一愣。
“啊，我还以为父王回去了呢！”慕初暖笑嘻嘻的说道。
慕胤辰：......自家闺女以为自己离开竟然都不会不舍了么？为什么除去欣慰之外，心里会有一股不爽的感觉呢？
五皇子人小鬼大，从小混迹在宫中，听了二人的对话，就猜了个大概，瞧着这一幕，心里对这个看起来长得甜甜的小妹妹重新审视一番，不得了，能噎住信皇叔......
“咳......”林太傅拿着书本，尴尬的在讲台处咳了声。慕胤辰、慕初暖和五皇子视线一起看了过去，林太傅硬着头皮，“王爷，到上课的时间了。”林太傅心里叫苦，其实，都过了上课的时间了......
“嗯，那本王不耽误太傅上课。”说罢，慕胤辰隔着窗子，对慕初暖点点头，走回了亭子。
慕初暖送了自家父王一个甜甜的微笑后，便端坐好，准备听课。
林太傅讲课还是很有趣的，虽然授课内容是经文议论，但也会间杂着给这群孩子讲一些奇闻趣事，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一节课很快过去了，林太傅拜别慕胤辰后，便离开了文清苑。
五皇子上课的时候没听林太傅课，而是在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妹妹，然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小妹妹根本不是来听课的，而更像是来听太傅讲故事的。
每当林太傅讲趣闻趣事的时候，小妹妹就聚精会神听得起劲；然而当林太傅讲起文章释义之时，小妹妹虽然还在抬头，仿佛是看向林太傅，认真听课，但五皇子却能感觉到，小妹妹绝对是在走神，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一个学渣懂另一个学渣还需要理由？
而且，当林太傅讲完一篇文章，要换文章的时候，小妹妹总是要看一眼身旁杨沐彬的书，才对照着去翻阅自己的书......奇怪了，难道小妹妹不识字？皇叔那种人的女儿不识字，不听课，这怎么可能......五皇子一肚子的疑惑，想下课之后试探试探小妹妹。
结果......
“嗳？永平，你这......”五皇子好奇的看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比慕初暖大两岁左右、明显是侍童的小丫鬟走进教室，来到慕初暖的座位上，给慕初暖收拾书。
“怎么了？五......五哥？”慕初暖有些生涩的喊着五皇子，她也想跟着别人喊五殿下来着，结果五皇子非让自己喊五哥，真是别扭。
“这才第一节课啊，还有一节陈老怪的课呢！你的丫鬟怎么就给你收拾东西了呢？”
“陈老怪？”陈老怪是谁？慕初暖瞪着一双充满不解的大眼睛，瞅着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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