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无端却被秋风误(五)_重生之夫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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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无端却被秋风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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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沈璧啐了他一脸血,“狗东西!离我远点儿!”

  那人耐性尽失,抹干脸上的血,从怀里掏出一黑色药丸,塞进沈璧嘴里,仰头让她咽了下去。

  沈璧喉头一热,霎时满嘴苦涩:“你喂我吃什么了?”她只觉身子燥热难耐,一时心神迷离,眼前人影幢幢,分不清是人事鬼。

  庄无邪沉声道:“好东西。”他轻轻嚼咬她的耳垂,“我到这些小姐房间作祟,定要留点好东西给她们吃下,才能让她们放纵本性,与我共享鱼水之欢。”

  沈璧瞪大眼睛,推开他,“媚药?”

  庄无邪将她抱起,轻放在石床上,沈璧缩在墙角,禁忌到了日子没解,浑身气行倒流,已经足以让她毙命,本来凭借她内力可以再坚持一两个时辰,现在又服下庄无邪的媚药,浑身血气上涌,竟毒火攻心越演越烈,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她必定暴毙当场。

  庄无邪可顾不了那么多,他褪下衣服,上/床又去逮沈璧,沈璧只觉浑身燥热,却还没失去全部意识,她拼命逃离,被庄无邪一次次又抓回来,庄无邪只叹这女子刚烈,若换作其他女子,必定如火焚烧,早就随了他的意。

  庄无邪像剥虾仁一样,一件件把沈璧的衣服撕开,眼看沈璧只剩一件贴身的,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庄无邪霎时没了理智,猛地朝她的脸吻了下去。

  沈璧左右摇晃,躲了过去,庄无邪色急,摁住她的双手,沈璧闭上双眼,难道今日要在这里被□□?

  就在她想一死了之,咬舌自尽的时候,忽的听到山洞外有人的声响:“来人啊!这就是小姐坐的马车!”

  庄无邪如梦初醒,蓦地从她身上爬起来,穿上黑衣,小心在洞口探了风声,见叶明远率着禁卫军赶到,来不及杀了沈璧,便留了她一人在洞里,独自逃跑。

  叶明远来到洞里,见沈璧衣着凌乱,只留了一件贴身的,面色绯红,半天都叫不清醒,脖子上还留着一抹青紫,立马反应过来,是中了媚药!

  “主上!那人逃走了……小姐!?”旭风上前查看,他右脸红肿,好像刚被人打了一顿。

  叶明远皱眉,将身上的大氅扑在她身上,命道:“出去!谁都不许进来!捉不到就接着捉,若捉住了……杀!”

  旭风与其他闲杂人等都退出山洞,叶明远扶起沈璧,小心仔细查看她的身体,只是受了点轻伤,这才大口松气:“没事就好。”

  沈璧听到叶明远的声音,放下了心,终于来了。

  叶明远见她气脉逆行,想到还没来得及解开她的禁忌,紧拥着她,与她十指相扣,气劲顺着叶明远的掌心传递到沈璧体内,解开了第四道禁忌,沈璧只觉气行流畅,浑身轻松许多,只是浑身燥热,口舌烦渴难耐,贴着叶明远的身体,浑身都滚烫起来。

  叶明远眼看着她脱离险境,终于放下心瘫软坐在床边,只是沈璧一直不安分,柔软的身体像不安的小蛇,在他身上忸怩环绕,他嗅着她发丝的芬芳,她面颊红润,吐出的热气与他的喘息搅扰缠绕,叶明远平静呼吸,别开脸不看她,只沉沉说道:“媚药大多不致命,你又有麒麟血在身,不交合也死不了,过了药劲便好了。”

  说罢便把她安置在床上,逃似的离开,却又听闻她从床上个跌落下来,便不忍让她独自承受,又折了回来,只是环抱着她,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是沈璧理智全失,在他身旁不停磨蹭,顺着他的眼睛、眉毛、鼻子轻吻起来,叶明远眼观鼻,鼻观心,却见她好死不死地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逼得他气血上涌,猛地把她扑倒在床,扣住她的双手,喘着热气,一股股喷涌在她脸上,见她唇角微开,似花儿一样娇艳,看得叶明远心神一颤,低吼道:“你这样,我……忍不住的。”

  可沈璧依然不依不饶地轻抚他,叶明远眸色一紧,气闷道:“好你个沈璧,平日里看着正经,妖起来竟是个抓心挠肺的!只紧着自己快活,不管我为着你清白着想!今日你既勾引了我,便怨不得我了!”

  叶明远急促地退下衣袍,深深地吻了沈璧,嚼咬她的唇瓣,轻轻带着她的唇齿,只是沈璧从未这样配合过他,他吻了一半,便蓦地回过神,停下动作,看着这样顺从,妖媚的女人。

  他别开脸沉沉叹了口气,无奈地穿好衣服,也不知是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若有一天真要了你,也是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绝不是靠着媚药迷惑了,才不得不随了我。”说罢他合衣躺在她沈璧,束着她的双手,让她乖乖躺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睛不看她的模样,嘴里絮絮叨叨念经一样,过了大半夜,沈璧才稍稍清醒了些。

  她只是昏暗迷惑时听到这厮说什么,什么‘若有一天要了你,也是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她迷迷糊糊听不真切,可醒来时却听到这厮,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什么,仔细一听才听到这厮在念: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滕王阁序》……”她轻声道,缓缓睁开眼睛。

  想起昨夜中了媚药,叶明远赶来救了她,中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想起昨夜迷糊听到他说的只言片语,沈璧知道,叶明远竟没有乘人之危,他那样动不动不把礼教放在眼里的人,此刻却像个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让沈璧越发看不透彻。

  “醒了?”叶明远舔舔干涩的唇角,念得他嘴都干涸了。

  沈璧点点头,示意他松开手,叶明远这才不情愿地松开她的手腕,沈璧裹紧他的衣服,被他拥进怀里,出山洞的时候,见洞口站了一排排兵将,个个都眉飞色舞地看叶明远与沈璧,想想昨日的事,若发生点什么便罢了,不发生点该发生的,反而要被冤枉了去。

  叶明远大喝:“看什么,谁再看就挖去双眼喂狗!”他拢紧她的衣袍,扶着她上马车,沈璧知道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将来不嫁给叶明远,想必也没人敢要她。

  回到马车上叶明远再没对她动手动脚,直到下马车的时候,叶明远也是先着地,转身抬手想扶她下来,沈璧犹豫看着他的手,他的食指骨节上印着红痕,是昨夜给她画鼻烟壶的时候弄上去的。

  叶明远见她迟疑,正要收回手,却见她轻轻把手搭了上去,不经意得像蝴蝶栖息,他亦怔愣了会儿,旋即小心地握住,她的手酥软冰凉,让他不由握紧了些,沈璧只觉他手心滚烫,直到他松开手的一刻,竟有些恍惚。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沈璧每走三两步便回头看一眼叶明远,见他一直看着她,眼眸复杂深邃,直到走到门边的时候,终于魔怔似的转身,对叶明远微微俯身说道:“多谢侯爷。”

  叶明远露出淡淡的微笑,沈璧至今也想不明白,叶明远是怎么度过那个夜晚的,早上醒来的时候,见他忍得额头上全是汗珠,却紧闭着眼睛,嘴里鼓捣着《滕王阁序》,念经似的背了一遍又一遍,一背就是一夜。

  不过话说回来,江湖上已有风声透露《妙兴决》在她手上,却不指名道姓,所图为何不得而知,想必山林欲雨,得小心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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