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类的局限
一楼的大门在万成离开的时候，就被他关上了。店里也没有安装监控，再加上纪泽明已经屏蔽了房子里的动静，所以，无论他在这里做什么，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
处理好了新收的宠物，纪泽明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三点多，时间还早得很呢。
“接下来要做什么？”
纪泽明摸了摸下巴，“反正没有什么事做，那么……就把那个只是雏形的计划完善一下吧。”
想到就做，一楼书店里就有一张柜台，柜台后面放着一把靠背椅，他坐在这里思考计划就行了。
纪泽明走到柜台后面，翻出抽屉里的笔记本和笔，坐在椅子上，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首先，要确定计划的核心和目的。我想的是在变强的过程中，能带给我多一点乐趣。让我不至于太过无聊。”
“不能咸鱼，肯定就是要搞事了。”
“目的确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方法了。这肯定需要我的力量，所以我先要把自己的力量弄清楚，只有在这样的前提下，计划才有实行的可能。不然设想了一大堆，然后，后面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我现在稍微知道了自己的本质怎样的，可我只会本能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具体的运行还不了解。知识就是力量，所以，我需要学习新的知识来帮助自己理解。”
“对了，那些能让我变强的能量也需要详细了解，我还没有仔细感受吸收能量的过程呢。”
“先感觉一下吧，分析不了再说……”
想到这里，纪泽明闭上眼睛，放开自己的感知，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
纪泽明轻易地就“看”到了自己体内的情况，他的身体内部是一个灰色的空间。不，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个空间是白色的，只是里面充满了灰色的如雾般的气体，所以看上去就像是灰色的空间而已。
纪泽明感受了下，发现这个空间呈圆形，是不是正圆，没有工具对比，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大小，他只能粗略估算出，大约相当于十个篮球场的大小。
在灰蒙蒙的空间里，漂浮着一条条淡红色的河流，这些河流，被灰色的雾气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包围着、侵蚀着，一点一点慢慢减少。
随着红色的河流逐渐被雾气“吞食”，纪泽明能感觉到，这个空间也在慢慢变大。
“这河流……就是能量了吧。”
今天有很多恶鬼都在“回归”的时候，顺手带了大笔的能量回来，这些能量是由人类的情绪、血肉和灵魂转化而成的。
纪泽明能随意控制空间内的雾气和河流，他操控着雾气，分离出河流的一小部分，仔细观察这一部分被吞噬的过程。
淡红色的能量河流被一点点吞噬，纪泽明发现，随着雾气的吞噬，河流里面的淡红色渐渐向里面收缩，这小部分河流被吞食完，原地却还剩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圆点，这是由那淡红色凝聚而成的东西。
最后，这深红色圆点像是被空间底部的什么吸引，它迅速向下坠落。
“下面有什么吗？”
纪泽明注意力转移到空间底部，他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不是空的，无数的红色圆点堆积在底部，像是沙子一样，密密麻麻。
“这是什么？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垃圾场。”
纪泽明想像操控雾气和河流一样控制这些圆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完全控制不了！
“怎么回事？！”
他震惊了，这是他的身体，他身体里面竟然会有不受他控制的东西？
纪泽明想了想，用自己的意识小心翼翼地触及其中的一个圆点，打算一有什么不对，立刻退出。
一接触圆点，纷乱繁多的信息就从接触的地方涌进他的意识里，意识一下子被粗暴地灌入海量的信息，纪泽明只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
纪泽明闷哼一声，捂着头，连忙切断链接，退出“内视”的状态。
……
过了很久，纪泽明才缓过劲来。
他睁开眼睛，像是人类一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幸好我刚刚只接触了一个，不然……”
纪泽明有些庆幸，那些红点全部都是恶鬼吞噬的人类灵魂残留下来的记忆，每一个红点，都蕴含着海量的信息。
而纪泽明才变成恶鬼没多久，他现在的思维方式还是比较倾向于人类，又没有强大的计算能力……
所以他一下子接受不了那么多信息，如果强行吸收，纪泽明毫不怀疑，他只会被无尽的信息洪流冲刷成白痴。
也是因为他接受不了，所以他本能之下，就把那些记忆压缩打包扔在那里。
“这就是人类的局限啊！”纪泽明不由感叹。
在纪泽明变强后，这些记忆可能不算什么，可现在不行，他还太弱了。
也许他沉睡后，会在漫长的时间中慢慢适应这具身体，思维模式也会改变，变得更适合恶鬼的身份。
“不过，那还是我吗？”
纪泽明突然想到这一个问题，主动改变和被动改变，这里面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所以，我现在只能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不解决不行，这样的隐患留在身体里，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思维方式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计算能力我现在还不知道增强的方法，暂时只能治标不治本了，现在……先把这些记忆移出身体。”
“只是移出身体的话，很简单……”
纪泽明尝试过了，他可以把这些记忆形成的红点赶出自己的身体。而离开自己的身体后，红点就会立即消散。
“这有点浪费了。”纪泽明想，“这些记忆来自不同的人，如果能利用这些记忆，我就能立刻获得大量的知识了。”
“本体不能直接接触，我可以用恶鬼试一试。”
纪泽明感知了一下，地球上现在还存在的恶鬼不多，只剩下了几百个，他随便选了一个就在附近的恶鬼，手一伸，把恶鬼“拿”到自己面前。
这个恶鬼的形象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色长裙，赤着脚，飘在纪泽明面前。
纪泽明没有关注恶鬼的形象，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
他抬起手，手掌贴着恶鬼的头，红点在纪泽明的控制下，从他手掌的部位传进恶鬼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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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了新收的宠物，纪泽明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三点多，时间还早得很呢。
“接下来要做什么？”
纪泽明摸了摸下巴，“反正没有什么事做，那么……就把那个只是雏形的计划完善一下吧。”
想到就做，一楼书店里就有一张柜台，柜台后面放着一把靠背椅，他坐在这里思考计划就行了。
纪泽明走到柜台后面，翻出抽屉里的笔记本和笔，坐在椅子上，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首先，要确定计划的核心和目的。我想的是在变强的过程中，能带给我多一点乐趣。让我不至于太过无聊。”
“不能咸鱼，肯定就是要搞事了。”
“目的确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方法了。这肯定需要我的力量，所以我先要把自己的力量弄清楚，只有在这样的前提下，计划才有实行的可能。不然设想了一大堆，然后，后面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我现在稍微知道了自己的本质怎样的，可我只会本能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具体的运行还不了解。知识就是力量，所以，我需要学习新的知识来帮助自己理解。”
“对了，那些能让我变强的能量也需要详细了解，我还没有仔细感受吸收能量的过程呢。”
“先感觉一下吧，分析不了再说……”
想到这里，纪泽明闭上眼睛，放开自己的感知，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
纪泽明轻易地就“看”到了自己体内的情况，他的身体内部是一个灰色的空间。不，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个空间是白色的，只是里面充满了灰色的如雾般的气体，所以看上去就像是灰色的空间而已。
纪泽明感受了下，发现这个空间呈圆形，是不是正圆，没有工具对比，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大小，他只能粗略估算出，大约相当于十个篮球场的大小。
在灰蒙蒙的空间里，漂浮着一条条淡红色的河流，这些河流，被灰色的雾气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包围着、侵蚀着，一点一点慢慢减少。
随着红色的河流逐渐被雾气“吞食”，纪泽明能感觉到，这个空间也在慢慢变大。
“这河流……就是能量了吧。”
今天有很多恶鬼都在“回归”的时候，顺手带了大笔的能量回来，这些能量是由人类的情绪、血肉和灵魂转化而成的。
纪泽明能随意控制空间内的雾气和河流，他操控着雾气，分离出河流的一小部分，仔细观察这一部分被吞噬的过程。
淡红色的能量河流被一点点吞噬，纪泽明发现，随着雾气的吞噬，河流里面的淡红色渐渐向里面收缩，这小部分河流被吞食完，原地却还剩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圆点，这是由那淡红色凝聚而成的东西。
最后，这深红色圆点像是被空间底部的什么吸引，它迅速向下坠落。
“下面有什么吗？”
纪泽明注意力转移到空间底部，他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不是空的，无数的红色圆点堆积在底部，像是沙子一样，密密麻麻。
“这是什么？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垃圾场。”
纪泽明想像操控雾气和河流一样控制这些圆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完全控制不了！
“怎么回事？！”
他震惊了，这是他的身体，他身体里面竟然会有不受他控制的东西？
纪泽明想了想，用自己的意识小心翼翼地触及其中的一个圆点，打算一有什么不对，立刻退出。
一接触圆点，纷乱繁多的信息就从接触的地方涌进他的意识里，意识一下子被粗暴地灌入海量的信息，纪泽明只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
纪泽明闷哼一声，捂着头，连忙切断链接，退出“内视”的状态。
……
过了很久，纪泽明才缓过劲来。
他睁开眼睛，像是人类一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幸好我刚刚只接触了一个，不然……”
纪泽明有些庆幸，那些红点全部都是恶鬼吞噬的人类灵魂残留下来的记忆，每一个红点，都蕴含着海量的信息。
而纪泽明才变成恶鬼没多久，他现在的思维方式还是比较倾向于人类，又没有强大的计算能力……
所以他一下子接受不了那么多信息，如果强行吸收，纪泽明毫不怀疑，他只会被无尽的信息洪流冲刷成白痴。
也是因为他接受不了，所以他本能之下，就把那些记忆压缩打包扔在那里。
“这就是人类的局限啊！”纪泽明不由感叹。
在纪泽明变强后，这些记忆可能不算什么，可现在不行，他还太弱了。
也许他沉睡后，会在漫长的时间中慢慢适应这具身体，思维模式也会改变，变得更适合恶鬼的身份。
“不过，那还是我吗？”
纪泽明突然想到这一个问题，主动改变和被动改变，这里面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所以，我现在只能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不解决不行，这样的隐患留在身体里，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思维方式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计算能力我现在还不知道增强的方法，暂时只能治标不治本了，现在……先把这些记忆移出身体。”
“只是移出身体的话，很简单……”
纪泽明尝试过了，他可以把这些记忆形成的红点赶出自己的身体。而离开自己的身体后，红点就会立即消散。
“这有点浪费了。”纪泽明想，“这些记忆来自不同的人，如果能利用这些记忆，我就能立刻获得大量的知识了。”
“本体不能直接接触，我可以用恶鬼试一试。”
纪泽明感知了一下，地球上现在还存在的恶鬼不多，只剩下了几百个，他随便选了一个就在附近的恶鬼，手一伸，把恶鬼“拿”到自己面前。
这个恶鬼的形象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色长裙，赤着脚，飘在纪泽明面前。
纪泽明没有关注恶鬼的形象，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
他抬起手，手掌贴着恶鬼的头，红点在纪泽明的控制下，从他手掌的部位传进恶鬼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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