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学做咸鱼
许家宝第一个反对：“不要，离水井远点，它臭！”
许烟生气，随手抓起一大把：“你来闻闻，都说了不是臭的。”
许家宝躲在许欢身后：“你不过来，以后都不给你肉吃，过来！”
许家宝不情不愿地过来闻了一下，瞬间跑开。
“你都没闻到！过来。”
许家宝走远了：“我闻到了，一点都不臭，你弄吧。我要去帮娘洗碗了。”
许烟给大盆装满了水，往里面放了一些盐搅拌，又把家里的所有菜刀和锅铲扔进去，让水螺把泥土吐出来。
许烟拍拍手：“好啦，泡一个晚上，我每天再来弄。你们谁都不许去碰它。”
第二天，许烟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水螺。另换了一盆新盐水，把菜刀和锅铲清洗干净以后，继续放下去。
弄完了这些，许烟叫许欢去镇上跑一趟：“买100斤粗盐。第二件事最重要，找找哪里有紫苏叶，两面都是紫色的叶子，医馆里面应该会有，菜圃园应该也会有，都去找找，多买，可以先买它五斤十斤的。”
天香楼的小二收购鱼走了以后，许文水和阿乐、阿宝弟凑在一起写话本，认字识字。许苏娘在喂鸡喂猪。
许烟去找四伯公去通知家里有鱼塘的村民，说是又有新的销路，正午时分，在许文水家的庭院集合。
跟四伯公说完话，许烟就在后院溜达，看看她家的新房子。
此时已是建房子的第七天，一层已经完成，二层也已经建了好一半，再有两天，新房子就能建成。
从后院出来，进过菜园时，看到今天还没浇水。于是走进去，拿起水勺，一勺一勺地把水轻轻浇上去，看到已经在这生根，绿叶葱葱的菜苗，正在勃勃生长，许烟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暖流在流淌。
一片菜园，足足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们全部浇完。出来时，看到许苏娘拿着鞋板子在纳鞋，许烟走过去：“娘，教我缝一个肚兜吧，我想给娘肚子里的孩子。”
许苏娘一脸温柔笑：“好啊，你去拿两块布出来，我教你。”
许烟找了两块红色细滑的绸布，特意挑的紫色线。
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许苏娘旁边。
许苏娘：“一开始先不要太长，一个手臂的长度就够啦。”
“从反面下针，打好底结……”
许苏娘看着认真专注学着针线的大女儿，第一次觉得，她好像真的长大了，长得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懂事，有本事。
表面上看着许烟是拿着欢乐的钱，听他们的意思办事，但是这几天观察下来，很多事、很多主意，都是许烟做的、提的。欢乐兄妹一直都是听她的话办事，却少见欢乐去叫她做事。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自己看到的简单。
不过这些，都无大关系，只要他们永远像这样和乐相处，就足矣。
“哥～你回来啦！”许乐飞奔迎上去。
许烟赶紧放下手上的针线，小跑过去：“怎么样？有买到紫苏吗？”
许欢笑着说：“买到了，买了十斤。”
许烟超开心：“阿欢，你好厉害好棒！我要做好吃的报答你。”
许家宝追问：“姐姐，做什么好吃的？”
许烟：“当然是水螺呀。超好吃的水螺。”
……
许欢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阿烟，你要的100斤粗盐我也买回来，这是剩下的钱。”
许烟把钱收好：“阿宝弟，你去阿奶家把阿奶和三姑叫来，说我有急事找她们。”
很快，阿奶和三姑就来了。
许烟指着许欢刚刚去鱼塘抓会回来的鱼：“阿奶先帮我把这一大盘鱼清理干净。我等等有大用，你昨晚叫我想的法子，有啦。”
许何老娘听了，立马就拿起菜刀利落地处理起来。
三姑、欢乐和许苏娘也纷纷过来帮忙处理鱼，许烟和阿宝弟负责把清理过的鱼洗干净，放在竹托盘里晾干水分。
许烟把所有的鱼都凉起来以后，拿出一包粗盐：“阿奶三姑、欢乐、娘阿宝弟你们都过来。我们现在来学做咸鱼。”
“大家要看清楚了，你们学会以后，等等要做小老师去教其他村民做的哟。你们学不好，也叫不好村民，可是会浪费了大家的鱼，就赚不到钱了哦。”
许家宝及时发言：“知道了姐，快点开始了啦，等等人就来了。”
许烟：“看清楚咯，抓一把盐，均匀地洒在鱼上面，里里外外，全部都要撒到位，没有占到盐的地方，会发臭，就说明失败了。也不能撒太多，盐多了会太咸，也会失败。要这样薄薄的一层。”
“有谁不会的吗？”
……
没有人回答，那就是说明大家都会了。
许乐：“姐姐，这个我们以前做过的，很简单。”
许烟人瞬间傻了：“你们做过？”
许家宝有点鄙视他的姐姐：“以前我们腌野菜的时候，有做过呀。现在大家都有菜吃了，谁还会去吃野菜。”
阿奶也开口问：“阿烟，你这样做的鱼，真的会好吃吗？别浪费了鱼和盐呐。”
许烟送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做过咸鱼就好，做过也没关系，用咸鱼搭配几个菜做出来，又是一道新的美味：“放心吧，我有法子。”
午时已到，很多村民都来了。
许烟叫他们回去杀好一条鱼拿过去，叫他们做咸鱼，学会了以后，拿到她这里来卖，她收一条咸鱼20文钱。
大家听到以后，一下就疯了。赶紧回去捉鱼杀鱼。
阿奶和许苏娘也疯了：“阿烟，你收这些咸鱼干嘛？”
许烟不急不慢说着胡话：“这是天香楼收的。”
现在不是，很快也是了。
阿奶有些不信。
许烟眼睛也有些飘：“咸鱼是袁掌柜教的。”
这下大家都信了，但是许烟被他们一个个这样说，心里变得有些怵了。
尤其是看到村民快去上手以后，怀疑地看着许烟问：“这叫咸鱼的东西，真的收20文一条？”
许烟闭眼点头。怕啥？天香楼不收的话，我再去找其他酒楼，没有酒楼收，大不了我就自己去开一间酒楼。反正咸鱼的保存期很长，不怕坏掉。
许烟也觉得自己太过着急了，应该多等几天，把咸鱼做出来，确定卖掉以后，在下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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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生气，随手抓起一大把：“你来闻闻，都说了不是臭的。”
许家宝躲在许欢身后：“你不过来，以后都不给你肉吃，过来！”
许家宝不情不愿地过来闻了一下，瞬间跑开。
“你都没闻到！过来。”
许家宝走远了：“我闻到了，一点都不臭，你弄吧。我要去帮娘洗碗了。”
许烟给大盆装满了水，往里面放了一些盐搅拌，又把家里的所有菜刀和锅铲扔进去，让水螺把泥土吐出来。
许烟拍拍手：“好啦，泡一个晚上，我每天再来弄。你们谁都不许去碰它。”
第二天，许烟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水螺。另换了一盆新盐水，把菜刀和锅铲清洗干净以后，继续放下去。
弄完了这些，许烟叫许欢去镇上跑一趟：“买100斤粗盐。第二件事最重要，找找哪里有紫苏叶，两面都是紫色的叶子，医馆里面应该会有，菜圃园应该也会有，都去找找，多买，可以先买它五斤十斤的。”
天香楼的小二收购鱼走了以后，许文水和阿乐、阿宝弟凑在一起写话本，认字识字。许苏娘在喂鸡喂猪。
许烟去找四伯公去通知家里有鱼塘的村民，说是又有新的销路，正午时分，在许文水家的庭院集合。
跟四伯公说完话，许烟就在后院溜达，看看她家的新房子。
此时已是建房子的第七天，一层已经完成，二层也已经建了好一半，再有两天，新房子就能建成。
从后院出来，进过菜园时，看到今天还没浇水。于是走进去，拿起水勺，一勺一勺地把水轻轻浇上去，看到已经在这生根，绿叶葱葱的菜苗，正在勃勃生长，许烟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暖流在流淌。
一片菜园，足足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们全部浇完。出来时，看到许苏娘拿着鞋板子在纳鞋，许烟走过去：“娘，教我缝一个肚兜吧，我想给娘肚子里的孩子。”
许苏娘一脸温柔笑：“好啊，你去拿两块布出来，我教你。”
许烟找了两块红色细滑的绸布，特意挑的紫色线。
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许苏娘旁边。
许苏娘：“一开始先不要太长，一个手臂的长度就够啦。”
“从反面下针，打好底结……”
许苏娘看着认真专注学着针线的大女儿，第一次觉得，她好像真的长大了，长得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懂事，有本事。
表面上看着许烟是拿着欢乐的钱，听他们的意思办事，但是这几天观察下来，很多事、很多主意，都是许烟做的、提的。欢乐兄妹一直都是听她的话办事，却少见欢乐去叫她做事。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自己看到的简单。
不过这些，都无大关系，只要他们永远像这样和乐相处，就足矣。
“哥～你回来啦！”许乐飞奔迎上去。
许烟赶紧放下手上的针线，小跑过去：“怎么样？有买到紫苏吗？”
许欢笑着说：“买到了，买了十斤。”
许烟超开心：“阿欢，你好厉害好棒！我要做好吃的报答你。”
许家宝追问：“姐姐，做什么好吃的？”
许烟：“当然是水螺呀。超好吃的水螺。”
……
许欢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阿烟，你要的100斤粗盐我也买回来，这是剩下的钱。”
许烟把钱收好：“阿宝弟，你去阿奶家把阿奶和三姑叫来，说我有急事找她们。”
很快，阿奶和三姑就来了。
许烟指着许欢刚刚去鱼塘抓会回来的鱼：“阿奶先帮我把这一大盘鱼清理干净。我等等有大用，你昨晚叫我想的法子，有啦。”
许何老娘听了，立马就拿起菜刀利落地处理起来。
三姑、欢乐和许苏娘也纷纷过来帮忙处理鱼，许烟和阿宝弟负责把清理过的鱼洗干净，放在竹托盘里晾干水分。
许烟把所有的鱼都凉起来以后，拿出一包粗盐：“阿奶三姑、欢乐、娘阿宝弟你们都过来。我们现在来学做咸鱼。”
“大家要看清楚了，你们学会以后，等等要做小老师去教其他村民做的哟。你们学不好，也叫不好村民，可是会浪费了大家的鱼，就赚不到钱了哦。”
许家宝及时发言：“知道了姐，快点开始了啦，等等人就来了。”
许烟：“看清楚咯，抓一把盐，均匀地洒在鱼上面，里里外外，全部都要撒到位，没有占到盐的地方，会发臭，就说明失败了。也不能撒太多，盐多了会太咸，也会失败。要这样薄薄的一层。”
“有谁不会的吗？”
……
没有人回答，那就是说明大家都会了。
许乐：“姐姐，这个我们以前做过的，很简单。”
许烟人瞬间傻了：“你们做过？”
许家宝有点鄙视他的姐姐：“以前我们腌野菜的时候，有做过呀。现在大家都有菜吃了，谁还会去吃野菜。”
阿奶也开口问：“阿烟，你这样做的鱼，真的会好吃吗？别浪费了鱼和盐呐。”
许烟送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做过咸鱼就好，做过也没关系，用咸鱼搭配几个菜做出来，又是一道新的美味：“放心吧，我有法子。”
午时已到，很多村民都来了。
许烟叫他们回去杀好一条鱼拿过去，叫他们做咸鱼，学会了以后，拿到她这里来卖，她收一条咸鱼20文钱。
大家听到以后，一下就疯了。赶紧回去捉鱼杀鱼。
阿奶和许苏娘也疯了：“阿烟，你收这些咸鱼干嘛？”
许烟不急不慢说着胡话：“这是天香楼收的。”
现在不是，很快也是了。
阿奶有些不信。
许烟眼睛也有些飘：“咸鱼是袁掌柜教的。”
这下大家都信了，但是许烟被他们一个个这样说，心里变得有些怵了。
尤其是看到村民快去上手以后，怀疑地看着许烟问：“这叫咸鱼的东西，真的收20文一条？”
许烟闭眼点头。怕啥？天香楼不收的话，我再去找其他酒楼，没有酒楼收，大不了我就自己去开一间酒楼。反正咸鱼的保存期很长，不怕坏掉。
许烟也觉得自己太过着急了，应该多等几天，把咸鱼做出来，确定卖掉以后，在下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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