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拍卖会（1）
第177章拍卖会（1）
整个拍卖厅辉煌大气，背景墙上挂着顶级拍卖公司苏富币（Sotheby's）的白色公司名，表明了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值得让所有人放心。
台下毛发肤色各不相同的参拍者们都在窃窃私语，在拍卖厅的最后面，一排排身着西装的委托人正在调试着自己手机的电话。
因为在接下来的拍卖会中，他们的老板将会通过他们手中的电话，隔着数千公里，甚至是隔着一整片大洋给他们下达竞拍价格。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给出建议，听从老板的报价，接着用自己的嘴当众喊出来。
虽然每个人都在和身边的人说话，但是整个大厅的气氛泾渭分明。
除了经常和华夏人打交道，或者是本身就待在华夏的一些歪果仁，基本上没有几个歪果仁会和华夏人搭讪。
这些个歪果仁，一瞥一蹙间，难免会表现出来那么一些轻视和鄙夷。
即使在座的华夏人金钱地位并不他们差，也改变不了他们心里的偏见。
“这些个老外，总喜欢搞那么一套，就好像咱们偷了他们家的粪，浇了自个家的田一样。”
对于那些人时不时投来的隐晦目光，陈天老爷子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朝着顾羽开了个玩笑。
顾羽也是意会的笑了笑。
老爷子的笑话虽然有些恶臭，但确实很贴切。
他刚刚不过是看了前排那几个金发碧眼的歪果仁几眼，对方就一直在回瞪他，还在桌面上朝他指手画脚。
叽里咕噜什么太远了听不清。
老爷子坐在椅子上如同老僧入定闭目养神。
顾羽对拍卖会的新鲜感一过，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便随手拿起桌子上放的竞品手册看了起来。
与其说是手册，不如说是一本书。
实在是太厚了，足足也有三百多页。
除了十分稀有的拍品会单独放在一页上，基本上都是一页纸上三到四件拍品，而且图片的质量远不及他之前陪同老爷子参加的那次私人拍卖会给的手册质量高。
这一本竞品手册上，起码有一千件参拍的拍品。
哪怕三分钟拍完一件，也要五十个小时才能拍完……
不过老爷子显然不可能在这里待上五十个小时，因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顾羽顺着目录找到了蛇首，竞拍顺序相当靠前，在第72位。
拍卖速度如果够快的话，应该今天上午就能轮到了。
顾羽借着略显粗糙的图片看起了传说中蛇首，凌冽的竖瞳，耸立的蛇伸，以及微微张开露出利牙的蛇嘴，再加上浑身被陈旧的古铜色质感覆盖，无不体现了古老华夏人对蛇这种生物的敬畏与尊敬。
虽然尚未窥见其全貌，但顾羽已经能够感受到历史的厚重感了。
如果他没有黄金瞳，这种感觉或许不够强烈，但是他有黄金瞳，有关蛇首的过往如胶片电影般，在他眼前快速翻阅。
那是一个民族的血泪史，耻辱史！让所有华夏人难以忘却的过去！
顾羽合上书页，将注意力从蛇首上抽离出来，他看了一眼还在闭目养神的陈天，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陈天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此物拍回来！
这拍的不是金钱，也不是买回家摆着看的藏品，而是华夏民族的骨气与气魄！
当初挨打留的疤，由后人来慢慢抚平！
“怎么样？看出真假了吗？”
陈天微微睁开右眼，瞥了一眼顾羽。
顾羽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只凭一张不够清晰的图片，我不敢断定。”
“嗯，那我们就耐心等它上场吧。”
陈天微微点头，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顾羽掏出手机准备拍两张拍卖现场的照片发给林馨月。
突然从前排起身走来一个身材健壮，一身迪拜富豪模样装扮的大胡子中年人。
同时，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同样装束的小男孩。
“陈，好久不见，您可有好久没来迪拜找我玩了。”
那头裹白巾的大胡子走到陈天面前，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一口金牙闪闪发光。
他双手按在桌子上，十指也同样戴满了各种宝石戒指。
“兰斯，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会在拍卖会上遇到你，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有找到时间出国。”
陈天睁开眼睛，一看是熟人，连忙和对方打招呼。
“啊…那真可惜，最近我的泳池又来了九位国际超模，她们可都想见见我的老朋友你呢！”
兰斯笑叹一声，和陈天脸贴脸了一秒。
“哈哈哈，兰斯，你还是懂我的！等过段时间，我一定会去你那的！”
陈天哈哈大笑。
兰斯微笑，然后将身后的小男孩拉到面前：
“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孩子，兰佩托。”兰斯说着，又捏了捏小男孩的后脖催促道：“兰佩托，快和你的陈天叔叔打个招呼。”
“阿兰（您好）……”
小男孩有些怯生，但在自己父亲的催促下还是勇敢的和陈天打了个招呼。
“小家伙真可爱，等拍卖会结束，陈叔叔再送你见面礼。”
陈天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和小男孩兰佩托贴了贴，小家伙的脸登时就变得粉红粉红的。
顾羽在一边看的哑口无言，原来电视上说的迪拜富豪生孩子很多是真的！
乖乖，眼前这迪拜大叔看起来得有六十岁了吧？
这小男孩兰佩托看起来也就五六岁？
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生这么多孩子不怕将来分家产开战嘛？
这边顾羽在震惊，另一边兰斯在和陈天攀谈了几句后目光就转到了陈天身边这个年轻人身上。
兰斯看着顾羽朝陈天好奇的问道：“陈，这是你的新儿子？他看起来真的非常的英俊，一点都不像你。”
陈天也没想到兰斯的注意力突然放到顾羽身上，连忙笑着解释道：“不，不是，这是我的一位年轻朋友，名字叫顾羽，非常厉害的年轻人。”
“噢，年轻又厉害的朋友…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好！”
兰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和顾羽握手。
顾羽受宠若惊的回握，眼前这位迪拜大富豪竟然主动和自己握手，属实没想到。
“陈，说你，很厉害，所以你是会华夏功夫吗？”
兰斯朝顾羽比了一个功夫熊猫的动作，看起来相当的滑稽。
一旁的陈天知道他意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刚准备解释结果顾羽却点了点头。
“兰斯先生，在下确实略懂一二。”
顾羽抱拳，颇有一种武人的风范。
兰斯眼睛一亮，他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真的见到了会功夫的华夏人！
看他一脸激动的样子，如果现在不是拍卖会他肯定会让顾羽现场表演一番。
“那你会用华夏功夫打人吗？就是刷刷刷啊打啊打的那种！”
身家近千亿的兰斯此时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着顾羽。
“不，我不会打人，尤其是不会打像你这样的朋友，华夏人的拳头永远只对准自己的敌人！”
顾羽笑着摇摇头。
一旁的陈天都懵了，顾羽竟然还会功夫？他怎么不知道？
好啊！这小子，还藏拙！
而且现在怎么他才像那个局外人，看两人聊的其乐融融的样子，顾羽才像是兰斯的那个老友？
“咳咳，兰斯，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陈天看了一眼拍卖台上的拍卖倒计时，还有5分钟。
正在和顾羽探讨华夏功夫的兰斯这才反应过来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自己的赶紧回到座位上去。
“顾，和你聊得很开心，现在我相信陈的话，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年轻人，希望等拍卖结束以后我们可以有一段时间更加深入的探讨一下华夏功夫！”
“好！”
顾羽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几人又是一番热情告别，然后重新落座到自己的座位上。
“没有看出来啊，你小子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能耐，而且竟然能和兰斯搭上话。”
“说说吧，你那华夏功夫是怎么回事？”
目送走了兰斯，陈天坐下来，眼睛笑眯眯的盯着顾羽。
他算是发现了顾羽这小子身上的秘密，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就像是那马王堆上的沙子，一层又一层，挖开了还有。
“老爷子你也别想太多，我只是会一点脚猫的功夫罢了，话说这位兰斯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见顾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陈天撇了撇嘴，也没有继续深究，而是回答起顾羽的问题。
“这位富豪的全名叫兰斯·赫夫纳，是沙特那边的顶级贵族家族赫夫纳家族的二代掌权者，手里掌控着数量庞大的石油资源。”
“在那边有句话流传的很广，叫只要沙漠地下的石油不干枯，赫夫纳家族就永远不会倒下。”
“更何况，兰斯也不仅仅做石油的生意，他还插手了中东地的武器交易，背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我也猜不出来。”
“我还是之前有一次去迪拜帆船大酒店旅游的时候遇见的他，因为共同爱好相识，后来我和他都会有一段时间相约迪拜。”
“久而久之我俩的关系就越来越浓厚了。”
陈天一口气说清楚了兰斯背后的资本和自己为什么会和兰斯结识的原因。
对于顾羽他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嘿嘿，共同的爱好不会是美女吧？”
过于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然后朝着陈天嘿嘿一笑。
“尽瞎说，老头子我能是那种人吗？”
陈天瞪了顾羽一眼。
顾羽眼睛往别处一边飘，一边点头，显然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别解释了，老爷子，你在我这里早就没有什么正人君子的形象了。”
“哼，臭小子！”
陈天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顾羽对自己的看法了，索性就不装了。
此时拍卖台上的钟声突然敲响，整个拍卖厅也寂静了下来，紧接着头顶的灯光从后排开始，一层一层的关闭。
“拍卖开始了，前面的拍品我们都不用管，就耐心等待蛇首的出现就好了。”
整天拍了拍顾羽的肩膀，这次可就得交给顾羽了。
都是他又看向自己左侧的林华烨，这可是自己的得力省钱助手。
嘴皮子一张一合说不定就能给自己省下几百万上千万。
“老爷子你就放心吧，自从得知你要拍卖的东西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一定会拿出自己全部的本事。”
林华烨淡然一笑，实际上他心里压力非常的大，因为他清楚这背后到底有着多大的意义。
如果让蛇首从自己的嘴里被抢走，他不仅要毁掉自己的口碑，还会被国人戳着脊梁骨骂！
这绝对不是一场轻易就能打赢的仗。
这是赌上全部身家的一次冒险。
但这个险他作为华夏人，他不得不去冒！
顾羽也收起了和陈天玩笑打闹的性子将目光全部聚焦到台上正在讲解着拍卖规则的拍卖师身上。
“长得不如上次那个私人拍卖会的拍卖是好看。”
一番观察下来，顾羽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嗯，不错，和老头子我的审美是一致的。”
陈天在一边认同的点点头。
一旁的林华烨人都听傻了，这两人刚刚不还是一般正经的要认真对待这场拍卖会吗？
怎么转头就对台上的拍卖师的长相开始评头论足了？
“咳咳，谁让你关注拍卖师了。”
察觉到林华烨古怪的眼神，陈天老脸一红，然后朝着顾羽瞪了一眼。
“我这是实话实说嘛！”
顾羽不服气。
陈天之后装作没听见，不再理会他。
“非常荣幸大家能够来参加这次苏富币国际拍卖会，本次拍卖将会有1031件拍品进行竞拍。”
“大家在遇到自己喜欢的拍片是一定要及时出手，场内场外足有上万人正盯着这场拍卖会。”
“我们的拍卖会在经过了七天封闭期后，从今天开始将会向全网公布拍卖过程，也欢迎社会各界人士监督我们的拍卖流程！”
“接下来就让我们以掌声邀请第1件拍品的登场！”
体态窈窕的拍卖师笑容满面和大家打完招呼，然后边转身接过了司仪手上的拍品盘子。
所有的灯光全部聚焦在拍卖台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部凝聚在了此刻。
就连对其他拍名不感兴趣的陈天合顾羽几人也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了过去。
“我们本次国际拍卖会，第一件拍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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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拍卖厅辉煌大气，背景墙上挂着顶级拍卖公司苏富币（Sotheby's）的白色公司名，表明了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值得让所有人放心。
台下毛发肤色各不相同的参拍者们都在窃窃私语，在拍卖厅的最后面，一排排身着西装的委托人正在调试着自己手机的电话。
因为在接下来的拍卖会中，他们的老板将会通过他们手中的电话，隔着数千公里，甚至是隔着一整片大洋给他们下达竞拍价格。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给出建议，听从老板的报价，接着用自己的嘴当众喊出来。
虽然每个人都在和身边的人说话，但是整个大厅的气氛泾渭分明。
除了经常和华夏人打交道，或者是本身就待在华夏的一些歪果仁，基本上没有几个歪果仁会和华夏人搭讪。
这些个歪果仁，一瞥一蹙间，难免会表现出来那么一些轻视和鄙夷。
即使在座的华夏人金钱地位并不他们差，也改变不了他们心里的偏见。
“这些个老外，总喜欢搞那么一套，就好像咱们偷了他们家的粪，浇了自个家的田一样。”
对于那些人时不时投来的隐晦目光，陈天老爷子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朝着顾羽开了个玩笑。
顾羽也是意会的笑了笑。
老爷子的笑话虽然有些恶臭，但确实很贴切。
他刚刚不过是看了前排那几个金发碧眼的歪果仁几眼，对方就一直在回瞪他，还在桌面上朝他指手画脚。
叽里咕噜什么太远了听不清。
老爷子坐在椅子上如同老僧入定闭目养神。
顾羽对拍卖会的新鲜感一过，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便随手拿起桌子上放的竞品手册看了起来。
与其说是手册，不如说是一本书。
实在是太厚了，足足也有三百多页。
除了十分稀有的拍品会单独放在一页上，基本上都是一页纸上三到四件拍品，而且图片的质量远不及他之前陪同老爷子参加的那次私人拍卖会给的手册质量高。
这一本竞品手册上，起码有一千件参拍的拍品。
哪怕三分钟拍完一件，也要五十个小时才能拍完……
不过老爷子显然不可能在这里待上五十个小时，因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顾羽顺着目录找到了蛇首，竞拍顺序相当靠前，在第72位。
拍卖速度如果够快的话，应该今天上午就能轮到了。
顾羽借着略显粗糙的图片看起了传说中蛇首，凌冽的竖瞳，耸立的蛇伸，以及微微张开露出利牙的蛇嘴，再加上浑身被陈旧的古铜色质感覆盖，无不体现了古老华夏人对蛇这种生物的敬畏与尊敬。
虽然尚未窥见其全貌，但顾羽已经能够感受到历史的厚重感了。
如果他没有黄金瞳，这种感觉或许不够强烈，但是他有黄金瞳，有关蛇首的过往如胶片电影般，在他眼前快速翻阅。
那是一个民族的血泪史，耻辱史！让所有华夏人难以忘却的过去！
顾羽合上书页，将注意力从蛇首上抽离出来，他看了一眼还在闭目养神的陈天，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陈天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此物拍回来！
这拍的不是金钱，也不是买回家摆着看的藏品，而是华夏民族的骨气与气魄！
当初挨打留的疤，由后人来慢慢抚平！
“怎么样？看出真假了吗？”
陈天微微睁开右眼，瞥了一眼顾羽。
顾羽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只凭一张不够清晰的图片，我不敢断定。”
“嗯，那我们就耐心等它上场吧。”
陈天微微点头，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顾羽掏出手机准备拍两张拍卖现场的照片发给林馨月。
突然从前排起身走来一个身材健壮，一身迪拜富豪模样装扮的大胡子中年人。
同时，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同样装束的小男孩。
“陈，好久不见，您可有好久没来迪拜找我玩了。”
那头裹白巾的大胡子走到陈天面前，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一口金牙闪闪发光。
他双手按在桌子上，十指也同样戴满了各种宝石戒指。
“兰斯，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会在拍卖会上遇到你，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有找到时间出国。”
陈天睁开眼睛，一看是熟人，连忙和对方打招呼。
“啊…那真可惜，最近我的泳池又来了九位国际超模，她们可都想见见我的老朋友你呢！”
兰斯笑叹一声，和陈天脸贴脸了一秒。
“哈哈哈，兰斯，你还是懂我的！等过段时间，我一定会去你那的！”
陈天哈哈大笑。
兰斯微笑，然后将身后的小男孩拉到面前：
“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孩子，兰佩托。”兰斯说着，又捏了捏小男孩的后脖催促道：“兰佩托，快和你的陈天叔叔打个招呼。”
“阿兰（您好）……”
小男孩有些怯生，但在自己父亲的催促下还是勇敢的和陈天打了个招呼。
“小家伙真可爱，等拍卖会结束，陈叔叔再送你见面礼。”
陈天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和小男孩兰佩托贴了贴，小家伙的脸登时就变得粉红粉红的。
顾羽在一边看的哑口无言，原来电视上说的迪拜富豪生孩子很多是真的！
乖乖，眼前这迪拜大叔看起来得有六十岁了吧？
这小男孩兰佩托看起来也就五六岁？
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生这么多孩子不怕将来分家产开战嘛？
这边顾羽在震惊，另一边兰斯在和陈天攀谈了几句后目光就转到了陈天身边这个年轻人身上。
兰斯看着顾羽朝陈天好奇的问道：“陈，这是你的新儿子？他看起来真的非常的英俊，一点都不像你。”
陈天也没想到兰斯的注意力突然放到顾羽身上，连忙笑着解释道：“不，不是，这是我的一位年轻朋友，名字叫顾羽，非常厉害的年轻人。”
“噢，年轻又厉害的朋友…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好！”
兰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和顾羽握手。
顾羽受宠若惊的回握，眼前这位迪拜大富豪竟然主动和自己握手，属实没想到。
“陈，说你，很厉害，所以你是会华夏功夫吗？”
兰斯朝顾羽比了一个功夫熊猫的动作，看起来相当的滑稽。
一旁的陈天知道他意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刚准备解释结果顾羽却点了点头。
“兰斯先生，在下确实略懂一二。”
顾羽抱拳，颇有一种武人的风范。
兰斯眼睛一亮，他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真的见到了会功夫的华夏人！
看他一脸激动的样子，如果现在不是拍卖会他肯定会让顾羽现场表演一番。
“那你会用华夏功夫打人吗？就是刷刷刷啊打啊打的那种！”
身家近千亿的兰斯此时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着顾羽。
“不，我不会打人，尤其是不会打像你这样的朋友，华夏人的拳头永远只对准自己的敌人！”
顾羽笑着摇摇头。
一旁的陈天都懵了，顾羽竟然还会功夫？他怎么不知道？
好啊！这小子，还藏拙！
而且现在怎么他才像那个局外人，看两人聊的其乐融融的样子，顾羽才像是兰斯的那个老友？
“咳咳，兰斯，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陈天看了一眼拍卖台上的拍卖倒计时，还有5分钟。
正在和顾羽探讨华夏功夫的兰斯这才反应过来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自己的赶紧回到座位上去。
“顾，和你聊得很开心，现在我相信陈的话，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年轻人，希望等拍卖结束以后我们可以有一段时间更加深入的探讨一下华夏功夫！”
“好！”
顾羽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几人又是一番热情告别，然后重新落座到自己的座位上。
“没有看出来啊，你小子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能耐，而且竟然能和兰斯搭上话。”
“说说吧，你那华夏功夫是怎么回事？”
目送走了兰斯，陈天坐下来，眼睛笑眯眯的盯着顾羽。
他算是发现了顾羽这小子身上的秘密，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就像是那马王堆上的沙子，一层又一层，挖开了还有。
“老爷子你也别想太多，我只是会一点脚猫的功夫罢了，话说这位兰斯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见顾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陈天撇了撇嘴，也没有继续深究，而是回答起顾羽的问题。
“这位富豪的全名叫兰斯·赫夫纳，是沙特那边的顶级贵族家族赫夫纳家族的二代掌权者，手里掌控着数量庞大的石油资源。”
“在那边有句话流传的很广，叫只要沙漠地下的石油不干枯，赫夫纳家族就永远不会倒下。”
“更何况，兰斯也不仅仅做石油的生意，他还插手了中东地的武器交易，背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我也猜不出来。”
“我还是之前有一次去迪拜帆船大酒店旅游的时候遇见的他，因为共同爱好相识，后来我和他都会有一段时间相约迪拜。”
“久而久之我俩的关系就越来越浓厚了。”
陈天一口气说清楚了兰斯背后的资本和自己为什么会和兰斯结识的原因。
对于顾羽他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嘿嘿，共同的爱好不会是美女吧？”
过于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然后朝着陈天嘿嘿一笑。
“尽瞎说，老头子我能是那种人吗？”
陈天瞪了顾羽一眼。
顾羽眼睛往别处一边飘，一边点头，显然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别解释了，老爷子，你在我这里早就没有什么正人君子的形象了。”
“哼，臭小子！”
陈天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顾羽对自己的看法了，索性就不装了。
此时拍卖台上的钟声突然敲响，整个拍卖厅也寂静了下来，紧接着头顶的灯光从后排开始，一层一层的关闭。
“拍卖开始了，前面的拍品我们都不用管，就耐心等待蛇首的出现就好了。”
整天拍了拍顾羽的肩膀，这次可就得交给顾羽了。
都是他又看向自己左侧的林华烨，这可是自己的得力省钱助手。
嘴皮子一张一合说不定就能给自己省下几百万上千万。
“老爷子你就放心吧，自从得知你要拍卖的东西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一定会拿出自己全部的本事。”
林华烨淡然一笑，实际上他心里压力非常的大，因为他清楚这背后到底有着多大的意义。
如果让蛇首从自己的嘴里被抢走，他不仅要毁掉自己的口碑，还会被国人戳着脊梁骨骂！
这绝对不是一场轻易就能打赢的仗。
这是赌上全部身家的一次冒险。
但这个险他作为华夏人，他不得不去冒！
顾羽也收起了和陈天玩笑打闹的性子将目光全部聚焦到台上正在讲解着拍卖规则的拍卖师身上。
“长得不如上次那个私人拍卖会的拍卖是好看。”
一番观察下来，顾羽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嗯，不错，和老头子我的审美是一致的。”
陈天在一边认同的点点头。
一旁的林华烨人都听傻了，这两人刚刚不还是一般正经的要认真对待这场拍卖会吗？
怎么转头就对台上的拍卖师的长相开始评头论足了？
“咳咳，谁让你关注拍卖师了。”
察觉到林华烨古怪的眼神，陈天老脸一红，然后朝着顾羽瞪了一眼。
“我这是实话实说嘛！”
顾羽不服气。
陈天之后装作没听见，不再理会他。
“非常荣幸大家能够来参加这次苏富币国际拍卖会，本次拍卖将会有1031件拍品进行竞拍。”
“大家在遇到自己喜欢的拍片是一定要及时出手，场内场外足有上万人正盯着这场拍卖会。”
“我们的拍卖会在经过了七天封闭期后，从今天开始将会向全网公布拍卖过程，也欢迎社会各界人士监督我们的拍卖流程！”
“接下来就让我们以掌声邀请第1件拍品的登场！”
体态窈窕的拍卖师笑容满面和大家打完招呼，然后边转身接过了司仪手上的拍品盘子。
所有的灯光全部聚焦在拍卖台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部凝聚在了此刻。
就连对其他拍名不感兴趣的陈天合顾羽几人也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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