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幻梦(萧穆×晓月·下)【高H】_月老祠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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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幻梦(萧穆×晓月·下)【高H】

  跟随姑娘到将军府上小两载,姑爷与姑娘鹣鲽情深晓月自是看在眼里,也打心底里替她高兴。

  只是女子到底也到了怀春的年纪,见姑娘夫妻恩爱,也暗地里思忖过,自己将来这夫君该是怎样的。晓月从不是心大的人,也从未想过借着主子的势高攀何人,因而自她第一回见着姑爷身边的萧穆时,便觉他俊朗英武,好似一棵结实的苍松,就这么扎根在心底。

  谁知她还来不及向萧穆表明心迹,早早冷眼瞧出了些荒唐事。

  作为将军身边的副将,萧穆竟像是对自家姑娘动了心。

  起先原也是以为自己多心了,可近来桩桩件件大事小事,萧穆对姑娘的关切已非主仆之谊,而是男女之情了。

  如此不堪之事,一旦捅破,非但是萧穆性命难保,姑娘清誉更是要受损。

  因而今夜胆大包天在萧穆酒中下药,一来是让他悬崖勒马,二来……也算是成全自己一片痴心了罢。

  眼下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亦是又羞又愧的,今夜过后,如何有颜面再伺候姑娘啊。

  “夫,夫人……”萧穆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小女人只这么握着自己的命根在那穴缝儿上磨,总也不进去,当真是见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掐着她的小屁股一杆子入洞,可又唯恐美人气恼。

  晓月毕竟是处子,平日虽常在屋门外听见过姑爷与姑娘恩爱,也曾在二人白日行欢时撞见过一二次,可到底没有什么经验又有些个慌张。

  将军府小厮多,偶尔几个聚在一处口无遮拦的,久而久之,便也品出些味儿来,方才替男人舔弄那物件也算是无师自通。

  连晓雯那没心眼的丫头守夜时也常听着寝屋里的动静圆脸红透,何况她个生了颗玲珑心的呢?

  当下圈握着男人粗硕滚烫的大肉棒,心中惧怕又无措,几次都只是叫那鸡蛋大的龟首滑过嫩穴,春液不知流了多少,就是不见将那大东西塞进去。

  “进不来,萧穆……帮帮我,把大肉棒放进来嘛……”女人学着柔依撒娇时的语态,一团媚意亲吻着男人翻滚的喉结。

  “好,夫人,你……你先别动。”小人儿四处点火,他早已忍无可忍了,迫不及待反客为主,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湿淋淋的小穴外面磨蹭着,“依,依儿,我进来了?”

  晓月哪里还听得见什么,男人主动的撩拨,只舒服得她直哼哼:“嗯啊,好舒服,好大好烫呀……萧穆,快进来,依儿要你的大肉棒。”

  “给你!”萧穆沉声低吼一声,药性彻底上头,激得龟首坚硬如磐石,重重挤开两瓣娇嫩,捣入了微开的缝隙。

  晓月咬着唇,顺势往下沉身。无数次听见姑娘交欢时那种销魂动人的呻吟,想必这档子事定是十分舒服的吧。

  谁知小嫩穴才含入一个头,突然被一股大力传来,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腰腹处狠狠一拉扯,从不曾接纳过外物的处子幽径就这么被彻底贯穿开来。

  “啊”萧穆忍不住哑声低哼出声,初尝女人滋味的体验,几欲叫他魂魄升上天去。

  而晓月却是没了动静,她死死咬着唇瓣,面色煞白地对上男人布满情绪的双眸。

  什么销魂舒畅,尽然没有,只有那破开皮肉似的痛意,疼得她忍不住掉眼泪。

  只可惜萧穆眼前红蒙蒙一片,幻化出的皆是柔依的媚态,不等她适应片刻,就照着自己的渴望,略带力道的深深抽送起来:“依儿,啊……夫人,你好紧啊,好湿……”

  他就像个寻到什么新奇物件的稚童,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还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打圈蹭着,待那窄小的宫口犹豫着张开后,也不管里头是何处,一个劲儿往里插。

  如此几回下来,破身时疼痛也缓缓淡去。晓月开始觉得花穴里面酥酥痒痒的,每每大肉棒撤出时都觉不情愿了,里头那稚嫩的宫口更是一张一合的,迎合着硬邦邦的冠帽吸吮个不停。

  “嗯啊,萧穆……别出去了,深,深一些……啊,好舒服……”感觉到男人又要撤出来,晓月的长腿不由自主缠上他壮的腰,双臂勾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待他深深顶入后,才满足地喟叹出声。

  “深,好,给你深的!”萧穆那股子英雄气概总算是彻底得到满足,眼下他爱的那个小女人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不对,柔依分明有了孕,如何能入得太深?

  骤然窜入脑海里的清明,让萧穆吓得浑身一激灵。

  而晓月丝毫不曾觉察,只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一面还自己挺腰扭动着去套他的大阳具:“呀,依儿里面好痒啊,好萧穆,穆哥哥,再进去些嘛……”

  听着那张从来端庄的小嘴儿吐露着这般淫言秽语,萧穆又是一阵涣散,好不容易唤起的理智消弭了个干净,按捺着欲望哑声问她:“依儿就这么喜欢萧穆的肉棒?”

  “啊,喜欢,最喜欢萧穆的大肉棒了。”

  听得女人的回话,萧穆浑身都不由一紧,差点射了出来:“那比起将军呢?依儿喜欢将军的肉棒还是我的?”

  晓月也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问的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喜欢你的……最喜欢萧穆了……”

  “好依儿!”男人已是激动得无可复加,卯足了劲开始飞快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开那宫口,挤进去整颗大龟头,丰厚的龟棱狠狠把娇嫩的子宫刮蹭一遍才肯抽出来,而后又狠狠撞进去。

  女人的子宫口就跟怎么也喂不饱似的,紧紧箍着大龟头,就盼着他赏自己一腔热液。

  总算是随着一个深顶,萧穆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轻轻颤抖着,火热浓稠的液一股接一股的喷进晓月的嫩穴深处。

  “啊……”男人的初跟他方才的动作似的,毫无章法地胡乱喷射,力道却极大。

  如此隆冬,寒意却早已被驱散,那一道道浓似乎都直接浇在了心头,熨烫得她浑身暖洋洋的。

  这烂摊子交给两个人自己拾,咱们依儿怀孕了还是乖乖等萧将军回来吧???

  第六十六章惊变

  这一夜,晓月已然数不清那个初尝荤腥的男人,沉浸在迷酒制造出出的幻梦中,多少次将她送上云端。直到两人都疲力竭,才相拥着栽倒在床榻上。

  第二日一早,塞在花穴中一整夜的阳具倏地拔出,晓月皱着眉低哼一声,缓缓转醒,随着意识归于脑海,只觉身上无一处不酸痛的。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待惊惶中看清眼前人,便已经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脖子。

  “萧……萧,穆……”小女人憋红了脸抱住那坚硬紧绷的手腕,试图拉开它,却纹丝不动。目光从男人壮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上,直到触及一双怒火滔天的黑眸。

  “是你,在酒里下了药对不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盛怒中的男人前所未有地冷冽可怖,仿若喂了冰霜。昨夜的事几乎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待他一觉醒来,却发现那个与他缠绵不止的女人并非柔依,而是晓月。

  恼羞成怒的男人此刻真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我……咳,萧……”晓月虚弱地挤出一两个字眼,双目缀满泪痕。

  萧穆陡然松开手,迅速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在身上。

  晓月兀自揉着喉咙咳嗽不止,锦被因方才的挣扎滑下些许,露出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紫。

  男人穿好衣裳,一回头便见如此香艳地景象,恶狠狠粗重了喘息,将地上女子的肚兜与襦裙丢在她身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与我说!”

  “萧穆……”女人垂着眸子惨笑一声,揭开被摔在脸上的小衣,双目无神地盯着深色的床帏,“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扮作姑娘与你……行欢。”

  “为什么?”他攥紧了拳头,想起昨夜的放浪,那一声声“夫人”和“依儿”。

  “嗤……”晓月侧头看向他,乌发零乱地与脸颊上的泪水相依,“萧穆,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傻?”

  萧穆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那样伤心欲绝的神情,心中不由一紧,恍然后苦笑一声,松开了双拳:“我懂了……”

  男人背光而立,晓月朦胧着眼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才见那雕塑般僵硬的身形动了动,沙哑的音嗓带着几分苦涩:“你先歇着,我去向夫人求了你来。”

  话落,那人转身离去。

  晓月愣怔地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笑了笑,而后才抱着那身鹅黄色的襦裙颤抖低泣。

  怀胎三月后,柔依的肚子就一大一日了,如今五个月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身子圆润了一圈。

  这日,晨起梳妆,又正对着妆台上的铜镜叹气:“晓月,你说我是不是胖了?”

  “啊?没,没有吧……”

  “少骗人。”柔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跟自己屋里的丫鬟也问不出什么真心话来,“对了,你和萧穆,怎么样了?”

  一月前,那萧穆毫无征兆地跪在她面前,说是要求娶晓月,真真是让她吃惊不小,讶然间瞥向一旁的晓月,那傻丫头竟然还低着脑袋,小脸红扑扑的。诶?难道这俩人早就私下生了情,背着她私定终身了不成?

  不过晓月虽是她的丫鬟,萧穆可是萧廷岳的副将,况且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一口应下显然不妥。当时也就先这么含糊过去了,待事后问清了晓月,才知这俩人当真是早已郎情妾意。

  柔依也是感慨,她有了身孕后真是力不济了,眼皮子底下的一对儿鸳鸯都没瞧出来。

  晓月替她插上一支素雅的玉兰碧玉簪,笑道:“还好。他说,等将军回来,便娶……”

  “娶什么?”柔依眨着眼睛,揶揄地看向铜镜中羞赧的小丫头。

  “娶……”

  “姑娘”正是说话间,屋门被推开了,晓雯兴冲冲地往屋里走,“姑娘,您瞧是谁来了?”

  柔依并晓月都回过头,晓雯身后站着的,不就是许久未见的王氏吗。

  “母亲!”小腹微隆的美人儿低呼出声,立马站起身向她扑去。

  “诶诶诶,依儿,慢些呦……”女儿这阵势真吓了王氏一跳,忙迎上前去拥住雀跃的小人儿,“都是要做娘的人,怎么半点也不稳重!”

  “娘~”柔依弯着柳眉,笑盈盈地牵上母亲的手,与她一同坐在床边,“母亲今日怎么得空来看女儿了?”

  “你个丫头,什么得空不得空的。”王氏轻笑一声,点了点柔依挺翘的鼻尖,“娘今日不光来看你,还打算在你这儿住两日,依儿可愿意?”

  “啊?”柔依惊得睁大了美眸,“娘,你,你这不是与我顽笑吧?”

  “傻丫头……”王氏将养的红粉白嫩又娇美软糯的小女人拥在自己肩头,眸间闪过些许复杂,“为娘何时骗过你,来之前,我与你爹爹还有廷岳他父亲都说过,要陪着你住上几日。”

  “不是,娘……”柔依从她怀里挣出身,脸上惊喜掺半,“您能在这儿陪女儿自然好,可是为什么呀?难道是爹爹与你……”

  “不是。”王氏摇头,摸着她孕期丰润不少的脸蛋,“你爹爹那人像是会与我争吵的吗?少胡思乱想了。还是说,依儿不想娘住在你家?”

  “哪有!”小姑娘立马否认,可怜兮兮道,“只是女儿这才五个月,原本还想晚些再让娘来陪我,可若是这会儿住下了,待女儿临盆,母亲可还会来?”

  “傻……”王氏撇着嘴笑她,“你是娘唯一的女儿,怎么说的像是我这个做娘的平日多不善待你似的,哪次你去府上唤我时我不来的?”

  说着,王氏慈爱地摸了摸柔依的小腹:“况且这里头可是我的小外孙儿呢,做外祖母的自然恨不得每日都能陪着他。”

  “哎呀娘,你怎么知道就是小外孙,说不准就是个女娃娃呢。”柔依娇哼一声,护着自己的肚子故作恼意。

  “男孩儿女孩儿都好。”王氏垂着眸子笑了一笑,实则私心里还是盼着依儿这一胎是个男娃。

  晓月、晓雯瞧着娘俩的互动,只觉是回到了姑娘出阁前的场景,皆是抿嘴偷笑。

  ……

  此前一日,燕京北营主帐中,一将士端着盆血水匆匆往外走。

  “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徐荆初一看他胸口的伤痕,也是吓了一跳,撩起袖口与随军的太医一同忙碌起来,“周大人,为何将军负伤不往府里送,竟是直接回军营里头来了?”

  那周太医小心清洗着伤口,叹道:“这是将军下的令,我们哪个敢违背?”

  “啊?”徐荆越发不明白了,萧廷岳何时回京他都不知道,方才在路上才听人说是大胜了南蛮,可不知为何,消息迟迟没传回京,人倒先回来了。

  周太医夹起一团染得血红的纱布,道:“将军家中有个怀了身孕的夫人,徐大人应是知道的?”

  “自然。”说到此处,徐荆算是反应过来了。不由皱眉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心中不知是敬佩还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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