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良药_月老祠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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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良药

  近来南蛮日益猖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皇帝倒是个难得的仁慈之君,不到迫不得已,只主和不住战,一旦发兵,黎民百姓多少要受其害。因而,此番所派南疆说和的钦差,乃是右相傅守政门生,新科状元曹耘睿。

  既然圣上无征战的意思,武将们自然乐得清闲。

  萧廷岳这些时日,总赶在日落之前便回家中陪伴娇妻。入了夜,床榻上的那档子事儿,几乎一日不歇,卖力得很。本就是人比花娇的二八少女,被男人这么一滋润,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是夜夫妻俩净了身,正躺在床上说着绵绵的情话。

  不知怎么,两人就讲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柔依枕在他硬邦邦的臂弯上,瞧着男人从亵衣中露出的一片古铜色胸膛悄悄脸热,嫩葱似的小指头若有若无地戳着他:“你说那日春宴上是陪四皇子来的,可是哄我的?”

  萧廷岳闭着眼,闻着小人儿身上淡幽幽的馨香,好生享受的模样:“怎会,我何时骗过你?”

  “哼……”小姑娘支起身子,莹润的美眸倒映出坚毅俊朗的面容,“你那时都快二十有八了,难道你自己就不急?依我看,分明是借着四皇子做幌子,悄悄溜进去相看女子的。”

  男人挑了挑粗眉,一把攥握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看着美人儿笑道:“在见娘子之前,我还真没有过这心思。不过也幸而那日随着四皇子去了,否则又怎能见着你。”

  当日那情景,柔依现下想来还羞得慌,哪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全然不顾女儿家的闺誉,见她赤着足还跟个傻楞子似的凑上来,那赤裸裸的神态,恨不得一口吞下她般。

  萧廷岳显然也回想起了那日的场景,竟也忍不住面上发热。遂用铁臂抱紧了身侧的小妻子,低声与她耳语:“依依,其实春宴上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就想在那草甸上要你。见你之前,我本从未有过那心思,可那日归家,我就……”

  “啐……”柔依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你个登徒子!”

  萧廷岳哑声笑了,翻身将柔依压在身下,粗喘道:“我当真梦见与你做那事儿,正好在见你时的草甸上,快慰得很,醒来时亵裤都湿透了,你信是不信?”

  “信,信……快下去……”这人当真是与他说什么,都能撩起火来,她算是见识了。

  这时候早已胯间硬挺的萧将军,哪里会轻易鸣金兵,熟练地解开了小姑娘的衣裳,扶着巨物正想一杆子入洞,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你……”男人呆了呆,低头看去,果真见那棉白的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依依,你来月事了?”

  “唔……”小丫头这会儿羞得直捂脸,往常来月事时总会小腹胀痛一阵,因而早早就知晓了。今儿个竟是悄无声息的就来了,也是稀奇。

  萧廷岳忙提上裤子,支着个大帐篷下了床,在一旁的红木柜中抽了条细软的月事带来。

  柔依正伸手要接,那人竟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反而掀开被子要去看那羞处:“别,我……我自己来。”

  “你只管好好躺着,都这么多回了,为夫早已学会了。”萧廷岳笑了笑,俯身亲了口小妻子红嫩可人的脸蛋儿。

  没法子,柔依只能紧紧攥着被褥,俏脸烧红地让一个握惯了刀枪剑戟的大男人在自己腿心忙活。

  “好了。”

  半晌,萧廷岳才替她穿好亵裤,抬起头时,额上已出了层细汗。

  柔依在嗓子口低低“嗯”了声,娇软酥糯。忙并拢着腿儿拉上锦被,恨不得将脑袋也藏进去才好。

  萧廷岳滚动着喉结也跟着“嗯”了一声,将羞得发烫的娇躯拥入怀中:“依依,你我是夫妻,没什么可羞的,嗯?你还有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廷岳哥哥……”柔依一面虽羞,一面却是感动。哪怕寻遍燕京城,恐怕也没有亲自替妻子换月事带的人了吧。

  “乖囡囡,睡吧。”

  替她换做了这么件小事,换来一声“廷岳哥哥”,萧将军觉得不亏。美滋滋地抱着小娘子入眠了。

  次日一早,柔依睁开眼睛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她本以为自己睡得晚了,萧廷岳自己起身去了军营,谁知刚欲唤丫头们进来,那人就端着个小瓷碗过来了。

  “咦?你这是从哪儿来?”柔依理了理披散着的万千鸦发,好奇地瞧着他手里的瓷碗。

  萧廷岳看着她依旧睡眼朦胧的模样,小心在床榻边坐下:“正好你醒了,这是我方才调的药,徐先生留下的方子,说是能根治你的病。往后来月事再不会疼了。”

  “当真?”柔依不疑有他,接过那小巧的瓷碗,只见里头浓浓稠稠一浅碗的浆液,乳白中透着丝糜黄,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好似哪里闻到过,待欲细辨,又闻不到了。

  “这是什么药?”

  萧廷岳神色如常地看着她,道:“我也不知,只是照着徐先生的方子调的。”

  “哦……”柔依皱着眉头低头抿了口,本以为定是什么苦物,入嘴竟是淡淡的咸腥,缠绕舌尖挥之不去,还浓稠得很,“竟还是温的,可是让晓月她们一早煎来的?”

  小人儿纯净的目光让萧廷岳有些招架不住了,错开眼囫囵着“嗯”了一声,催促道:“快趁热喝下吧,一会儿便凉了。”

  “好。”小姑娘乖乖巧巧一笑,端着瓷碗将那浓浆一饮而尽。

  萧廷岳就这么盯着她喝“药”的模样,不禁耳根子也红了,喉咙也干了,身下那才射了足足一浅碗阳的阳物也硬了。

  我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好双更又没兑现。欠的那章这两天一定会补上,抱歉各位,实在是老柯忙得晕头转向了(ㄒoㄒ)

  小夫妻的日常还没怎么写,这章小小体验一下~接下来还是王氏跟徐先生

  第四十九章登堂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果真是难以捉摸,柔依只道自己十六年来从未吃过什么不苦的药。眼下一碗下肚,小腹处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瓷碗里的药汁儿熬得跟粥一般稠,她将沿口挪开嘴时,还黏连出一道银丝来。粉嫩香软的小舌头不自觉地扫了下唇瓣,才将那尚粘在唇上白腻的浓浆尽数吃入嘴中。

  分明是柔依无意识的举动,在萧廷岳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淫糜诱惑。乳白的液,红润的粉唇,滑软的小舌头,眼前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胯下耀武扬威那处。

  “好喝吗?”他忍不住这样哑声问道。

  “嗯?”喝完药后彻底清醒了的美人儿双眸纯净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好喝吗?你说这药吗?”

  萧廷岳瞥了眼碗底糜白的残留,僵硬地点点头。

  “药能有什么好喝的……”柔依不由轻笑出声,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比起往日喝的那些苦药,今日这个倒是好了不少,想不到徐先生还有如此本事。”

  “嗤,这与他有何干……”男人接过妻子手中的空碗,低声轻嗤。

  柔依也没听清他说什么,掀开被子便欲起身:“你替我去喊晓月进来,正好这碗也让她们拿去洗了吧。”

  “唔……”萧廷岳一手扶着她起身,一面看似无意道,“左右不过一口碗,我自己去洗净也便罢了。依依,往后,往后你来月事时,每日都喂你喝一碗这药,可好?”

  “我若说不好,便能不喝吗?”小姑娘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促狭,“今日你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既然是药,我自然会每日按时喝的,哪来什么好与不好?难不成还当我是三四岁不肯吃药的小娃娃?”

  “是我糊涂了,怕你一时吃不惯它。”羞窘的萧将军被她这话一堵,只觉自己真是傻。

  他这点心思,在小女人面前从来遮掩不住。幸而这事着实有些意想不到,否则非要被机灵的小人儿猜中。

  很快,许是外头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两个丫鬟已经轻轻扣门了。

  萧廷岳趁此机会忙去了净室,先把碗里的残清理干净。

  晓月、晓雯二人还是黄花姑娘,许是与柔依一般不懂这些的。可若是被王嬷嬷瞧见,定然要露馅了。到那时才是百口莫辩。

  眼见霜降已过,转眼便要立冬了。一载轮回周而复始,却直把人忙碌得晕头转向。

  傅守政便是其一。

  月前派往南疆的钦差曹耘睿狼狈归朝,带回了最是不妙的消息。南蛮见燕京态度暧昧,似是软弱可欺,气焰更是嚣张,全然不将大燕使臣放在眼中,恶言遣返不说,还斩杀了几位随行侍从。

  这几日朝堂上辩得天翻地覆,无非是这仗该不该打,何时打。

  傅守政身为右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言一行皆可影响政局。眼下左相那派文臣还散出些说法,此番与南蛮交恶至此,右相门生曹耘睿难逃干系。既然曹耘睿做事不力,傅守政也难辞其咎。

  为此,又恰逢乍寒时候,傅守政积劳积愁,竟是病来如山倒,小小一个风寒让他卧床不起。

  圣上本也不会因那些风言风语就怪罪臣下什么,其实他心知肚明,与南疆这一战在所难,如今又失一得力左膀右臂,非但没有怪罪傅守政的意思,反而派遣太医院的太医去府上替他诊治。

  燕京城的一品大员,朝廷皆替他们配备了一位太医,平日里不过定期替府里的男女老少请请脉,开些滋补的药材。

  而右相府那位是一年过花甲的老太医,前几日方告老还乡,因而王氏与亦棉也并不知是何人会顶替这一位置。

  目下两房妻室皆守在傅守政床前,傅言臻知晓父亲身子不适,心焦不已,正眼巴巴地守在院门口,等那太医前来。

  “你们也不必都在这儿守着,不过是场风寒,不打紧。”傅守政靠在床头,见两个枕边人满目担忧地瞧着他,不由有些心疼又窘迫。

  两院往日本就没什么交集,更是没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也是他极力在其中周旋安抚才形成局面,此刻两人难得坐在一块儿,倒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王氏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了言臻的叫喊声:“父亲,太医来了”

  屋门应声而开,三人抬眸望去,只见一瞧着甚是年轻的高大男人身着蓝袍,乌纱帽衬出他饱满的额头,颇为神周正:“拜见傅大人、两位夫人。下官徐荆,奉圣上旨意前来替傅大人问疾。”

  傅守政与萧亦棉倒不觉有何不妥,王氏却是在来人进门起就煞白了脸,一颗心几欲跳出嗓子眼。

  徐荆,为何会是徐荆?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又是何时入的太医院?

  “徐大人快快请起。”傅守政虚弱地抬手,而后看向发妻与亦棉,“亦棉先下去吧。兰英,替徐大人倒杯茶来?”

  “是。”

  徐荆低垂着眼帘,似是并不识这眼前人。直至王氏与他擦肩而过时,才轻动了下手指。

  “有劳夫人了。”徐荆适时背过身,恰好挡住傅守政的视线,双眸炙热地盯着替他倒水的窈窕身影。

  王氏如何不知男人在看他,当下只觉如芒在背,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水溢出杯子都没有察觉。

  “兰英……”他压低声上前一步,碰了下王氏倒水的手。

  “哦……徐,徐大人,用茶……”

  俏美的女人此刻面上羞赧微红,过电似的缩回手,退开一步将杯盏递与他。

  徐荆看着桌上溢满的茶水,又看看吓得跟受惊的白兔似的美人儿,心中竟隐隐有些想笑。

  兰英妹妹,你说你我再不能相见。如今还不是见了吗,还是在你那夫君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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